正义人鸡腿

要文没有要命一条

莫比乌斯 01(环太平洋au)

 #环太平洋au,私设有

    #无差,私心liga

    #年龄操作有 

    #感谢阅读

    #长篇预警,准备连载

01

        被包绕在一片柔和的白光中,galo像是做了一场梦,刚刚醒来。他大概知道自己的身体机能出了点小故障,有时它们像是被吹起来的气球,牵引着他的身体上升,仿佛一条人鱼初次透出水面窥探世界,他能听见外面的声响,却辨别不出那些紊乱音律所表达的意义。但大多数时候他的五脏六腑如同有千钧之重,直直将他坠入深处,所见光景飞驰而过只留下一点模糊的印象,接着便是一片黑暗。 

 

  那片白光离他忽近忽远,他越是伸手去抓,越是感到无力。在某个瞬间,一道刺眼的光线劈进了他的视线,让他猝不及防。 

 

  等他终于适应了刺眼的光线后,一张意想不到的脸出现在他的面前。 

 

  匹配仪器停止了运作,最终的显示屏上出现了一个名字。 

 

  “lio fotia”冰冷的机械声下达了最终通碟。 

 

  galo摘下头盔,愣在原地。看着眼前显示屏上的文字,黑底白字,明明白白。 

 

  今天是新晋驾驶员匹配搭档的日子。自三十年前怪兽与普罗米亚随着时空裂缝第一次出现在地球上,人类便开始着手研发应对天灾的方法,而最终的出的成果便是属于人类自己的铁皮怪物——机甲。猎人计划已经持续了二十年了,但在十五年前环海防御墙建造完毕后,猎人计划便被搁置成了废案。如今虽然还有机甲驾驶员一说,不过也是少数人的危险工作罢了。 

 

  然而,当仪器检测出普罗米亚日益活跃后,怪兽的出现率也随之提高了,猎人计划不得不再次搬上台面。之前老一辈的机甲驾驶员,老一辈的猎者身体已经承受不了驾驶机甲的负荷,而那些一直作为预备队员的年轻猎者们就被赶鸭子上架了。 

 

  galo今年刚成年,今天对他来说是改变命运的一天,他早已迫不及待。十五年前的他被当今的执政官kray从战场上救下,便励志要成为像kray一样的猎者,十年的努力,争取到了进入训练营的资格,今天他终于等来了这个机会。 

 

  由于机甲是靠普罗米亚能量支持运作,普通人身体负荷不了单独驾驶机甲的风险,就一直是两人合作行动。然而想要随心所欲的操纵这个庞然大物可没想象中的简单,驾驶者被要求有着极高的同步率与配适率,所以机甲一般都是由血缘关系或伴侣成对驾驶。 

 

  galo没有兄弟姐妹,更别提伴侣,他起初以为自己最多也就会找到一个刚符合配适率的搭档,能够驾驶机甲已经让他满足了。 

 

  但没想到,那个机器测试的结果犹如赌徒孤注一掷,竟然是lio fotia。 

 

  lio fotia,galo对这个名字当然不陌生。 

 

  在三十年前普罗米亚和怪兽出现在地球上时,有一部分人便发生了变异,他们被普罗米亚所寄生,获得了强韧的肉体,同时也成为了怪兽的眼中餐。怪兽以普罗米亚为食,自然也盯上了那些作为宿主的人类。曾经的地球有一半被怪兽席卷,如今只有普罗米大陆仅供人生存。普罗米城就位于普罗米大陆的最中心,由三层高墙环绕着,是人类最后的庇护所。那些被普罗米亚所寄生的人成为了怪兽的主要目标,自然被驱逐出了普罗米城,流离失所。 

 

  为了自保,burnish就这么成立了。由于有着普罗米亚高亲和力,驾驶机甲对burnish成员来说没有正常人那么大的压力,被寄生的人们群起而攻之,驾驶着机甲以战斗为生,与死神争抢着活下去的权利。就这样,他们负责保护城墙的安危,以向城内换取生活的物资。 

 

  而burnish的现任领导人,就是lio fotia。 

 

  那个据说有着最高普罗米亚亲和力,被普罗米亚所爱的男人。甚至可以独自驾驶机甲的lio fotia。 

 

  galo愣愣的给负责人递过头盔,愣愣的扭过头,与站在人群边缘靠墙而立的lio对上视线。lio瞥来一眼,双手抱胸打量犯懵的galo。 

 

  他,galo thymos,遇到了人生中第一个未解之谜。他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两个人的同步率能达到99%。因为一般来说,及格线是70%,90%以上已经算是比较少见了。 

 

  “hi”lio无声的扯开嘴角,打了招呼。 

 

  galo就那么站在原地,不知作何反应于是抬手挥了挥,最后由于发呆时间太长影响了匹配程序被负责人赶下了仪器。 

 

  一切都来的太突然,像怪兽,像普罗米亚,像galo和lio的初遇。以前只存在于人们口中的名字,突然来到现实,会是怎样的风景? 

 

  匹配程序进行了一上午,直到匹配结束,人群已经散的七七八八,各自找各自的搭档进行初步测试了。galo再一次来到测试机器面前,恳求负责人再次进行测试。就连负责人也不可相信,然而第二次测试的结果,显示屏上仍然出现的是lio fotia的俊脸。 

 

  下午六点,约定连接时间已到,galo的通讯手环正响个不停。胡乱咽下已经变凉的晚饭,galo抄起披在椅子背上的作战衣边穿边向集合点跑去。 

 

 

  等galo来到集合地点时,lio显然已经等候多时。他坐在连接室里,单手拖着下巴,另一只手一点一点用指尖敲打在扶手上,好整以暇地闭眼休憩。 

 

  察觉到了galo的到来,lio睁开双眼,做了个邀请的姿势。 

 

  “我是lio,lio fotia,你的搭档。” 

 

  “呃——”galo显然有些窘迫,局促使他的脸上浮现出尴尬的神色,唇边两道勉强扯出的笑痕就像雕像衣袖上的褶皱一样生硬。不过很快他便调整好了心态,大咧咧的向着lio漏齿一笑。“我就是一心扑在拯救人类的事业!燃烧着热血灵魂的男人,galo thymos是也!” 

 

  由于galo是普通人,而lio作为burnish,主动承担了提供能源的副手单位,将驾驶主权交给了galo。 

 

  “我们burnish与普罗米亚一体,不燃烧就没有办法生存下去。你只需要认真操作机甲就好,可不要拖了我的后腿,galo thymos。” 

 

  “噢!放心好啦,还有,叫我galo就成。”galo大声回到,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将连接头盔戴到了头上。 

 

  “数据导入头盔” 

 

  “数据正进行匹配中” 

 

  “启动驾驶员连线协议” 

 

  “正在连线” 

 

  “激活中——执行驾驶员间连结协议序列,准备神经对接,十五秒后启动,神经对接启动” 

 

  数据传输的最后关头,galo悄悄睁开了眼,瞥了眼身旁的lio。他看似慵懒地靠在座驾上,但他眼中的色彩顺着视线一路奔跑流淌,直直冲破了烧的比火还要热烈的夕阳。夕阳从半透明的屋顶倾泻而下,铺洒在连接室中。lio温和的侧脸在阳光下就像一片泛滥着温柔的海洋,这与galo所听闻的lio fotia不同,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拿起剑。 

 

  galo带着疑惑闭上了双眼。 

 

   

 

   

  等到最初的眩晕和恶心逐渐消失后,破败不堪的大地才出现在galo的眼前。支离破碎的楼房以扭曲的姿态横斜在地面,钢筋裸露的灰色墙皮扑簌簌地渗着尘埃,灰暗的阳光中粒子与血腥味共同起舞。地表如同烧伤后的皮肤,布满了褶皱与裂瘠。 

 

  大地在震颤,galo抬头,眼前小小的身影以及与其身形完全不匹配的怪物占据了视线。 

 

  即使蓬头垢面,galo也认出了那是年幼的lio fotia。 

 

  lio正躲在一座楼的阴影中,怯生生的探出头去观察外面的情况。在他面前的远处,一辆机甲正在与怪兽殊死搏斗着。 

 

  机械臂挥过大厦上方,扫平了整座楼,碎石飞屑四溅,lio护着头,躲进了坍塌的楼道内,双手合十字放于胸前,嘴里喃喃的祈祷着。 

 

  驾驶机甲的是lio的父母。 

 

  galo脑里突然浮现出这个认知。 

 

  一轮战斗过去,机甲已然处于下风。危险信号在galo的血液中迅速传播到各个角落,冰冷的触感仿佛一条蜿蜒前行的毒蛇正缠在他的心脏收紧自己的尾巴。有什么不好的预感盘踞在了galo的心头。 

 

  机甲一半的身体已遭到破坏,露出复杂的电路接头,而怪兽的躯体上也布满了焦黑的弹孔。那机甲的动作忽然一顿,然后极缓慢地转过头,似乎恋恋不舍的看了lio一眼,接着又决绝地转过身。 

 

  下一秒,机甲的机体剧烈颤抖,发出刺眼的白光。轰的一声,一切光彩皆像飞鸟四散而去,lio单薄的身影裹在纯白色的光里,依偎着着狂行的风,以一种几乎绝望的目光望向白光中的某一个点。那目光拧成一股细缕,被渐弱的光辉引到他所不能及的地方,既是在眼前,又远在天边。 

 

  世界终归平静。此地仅剩残骸两具。 

 

  一瞬间galo似乎就是lio本人,他忘掉了他想要脱口而出那两个名字,只有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不肯流下。这片光景是囚禁他的地狱,他极力挣扎却欲罢不能,最终的结果总是他狼狈的丢兵弃甲,像是一场早就定下结局的戏剧,主角已然退幕。他无声向现实妥协,画地为牢。 

 

     恐惧与无力感淹没了galo,他挣扎着,一遍遍地告诉自己这只是lio的记忆,自己只不过是进入了他的大脑看到了他的过去,然而他一瞬间回想起了自己的过去,同样无助,面对着即将袭来的怪物,只能束手无策就地等死。 

 

  而现实中。 

 

   galo的身子开始急剧地颤抖起来,另一旁的lio似乎察觉到了搭档的不安,一只手摸索着握住了galo的发颤的指尖。 

 

  “galo,醒醒,那只是过去。不要沉迷在里面!” 

   

  galo只觉得的脑袋嗡嗡作响,似乎听到了lio在说什么,也明白他想说什么,可脑袋却拒绝思考那句话背后的深意。那一瞬间galo想到了很多东西,眼前闪过了无数的脸,但都是模糊的,诡秘的,像是布满嶙峋怪岩的悬崖,他正从崖底蹒跚地爬上去。 

 

  galo紧闭双眼,深感无力蔓延至四肢百骸。此刻他只不过是蛛网上的小虫子,等着织丝人带来死亡的牢笼。 

 

  忽然,一处温暖贴了上来,环住了他的半个身子,有人轻轻按住了他的头罩,想要为他摘来下。随着头盔的连接解除,记忆开始分崩离析,galo挣扎着晃动身体。可他越以刚硬的外角去处撞,越会触中温软的顽抗,就像跌入一个包容却不容置喙的怀抱,将他紧紧束缚其中。 

 

    头盔拿下来的那一刻,他的目光变得缥缈起来,像是抓不住的断线风筝,被记忆的洪波越推越远。 

 

  最后,galo只记得自己看到了lio焦急的脸。 

   

   

 

   

 

  

评论(7)

热度(79)

  1. 共6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